原北京律师遭中共非法迫害经历——劳教所篇下

宋美英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3年09月06日讯】从迫害法轮功起,劳教所积累了很多经验,警察们在每一个细节上费尽心机,体罚、熬鹰、超负荷劳动、不许眼神交流、不得互相帮助、随时到来的搜监搜身(脱光全部衣服)……为了对付法轮功学员,警察最大限度激发人性之恶,连坐、举报之风盛行。家人成为要挟工具,无期限监禁更是普遍现象。

接上文:《原北京律师遭中共非法迫害经历——劳教所篇上》

关“小号”近8个月:体罚 熬鹰 威胁……

在严管队待了3周后,6月28日,我被转到一大队,直接关“小号”,由“包夹”24小时轮流盯着。

每天深夜,我被送进监室睡几个小时,睡眠时间不确定,根据警察施压的需要随时调整。有时候,感觉刚睡着就被喊到“小号”罚坐。多年来,“熬鹰”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之一。

前3个月,我被罚坐塑料小凳子,被要求按严管队的要求,脚后跟并拢,脚尖分开,双手伸直放在腿上,不许闭眼。除了吃饭外,一直保持这种坐姿。这是一种刑罚。

一般来说,人很难坚持半小时,用如坐针毡形容痛感,毫不夸张。我双腿很快浮肿,臀部、腰、背疼痛难耐。不过盯我的几个“包夹”都很好,只要通道巡查警察走开,她们就让我伸直腿,还让我闭眼眯一会儿。

“小号”有24小时监控,在我头顶上方,警察偶尔会看一下,只要看到我伸直腿,就开始大吼。但是,摄像头看不到我闭眼睛。

后来体罚升级,警察又换成塑料高板凳,坐“高板”比小凳子更难受。

因职业原因、人权律师关注、外网曝光,以及我丈夫找了一些体制内熟人,劳教所对我的迫害,与没有话语权的其他学员略有不同。上文“包夹”讲述的法轮功学员在严管队被迫害经历,我是没有经历了。

不过,我经历了警察“车轮战”。每一个法轮功学员都有3个警察负责所谓“转化”。

几乎每天都有警察找我所谓“谈话”。有时,3个警察集中大半天时间进行“车轮战”,一个出去,另一个来。体罚我的同时,试图对我洗脑,每次被我反驳后,基本会勃然大怒,并一直在威胁我,不“转化”将面临的后果。

前期,我都本着善意,给她们讲法轮功真相,讲我身心受益的例子,以及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荒唐与谎言。后来我发现,她们与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警察不同。

无论我怎么耐心讲述,她们不仅无动于衷,还威胁我,只要不放弃,就是“牢底坐穿”(无期限监禁),劳教期满,还可以加期,而且放回家后,还会继续抓。甚至用我丈夫的工作、女儿的上学,未来的前途威胁我。

就在我想不明白,她们为什么没有正常人的善良,不能正常交流时,有警察明确告诉我,“610”警察会经常培训她们。我恍然大悟,她们就是中共训练出来的工具,不可能有自己的思维与判断,况且奖金、升迁……还在诱惑着。

无期限监禁

事实上,劳教所警察所说的“牢底坐穿”(无限期监禁)不是口头威胁,一直都发生着。

结束8个月“小号”后,我有机会接触到其他法轮功学员。得知正在关押的学员中,有很多学员第二次被劳教,更有不少学员第三次被劳教,甚至还有第四次被劳教。法轮功学员第二次被劳教,起步两年半,有的3年。有学员从监狱出来不久,就到劳教所被迫害。

有一位年龄与我相仿的海淀区学员,被判重刑7年回家不久,又被劳教两年半;一位房山区学员,比我大十几岁,因为上网曝光中共迫害当地学员的恶行,被判刑4年(或5年,时间太久有点记不清楚),刑期结束后,直接被迫害到劳教所,并按第二次劳教算,继续关押两年半。

有一位比我大十几岁的顺义学员,文化程度不高,也是第二次被劳教了。第一次劳教2年后,她因承受不了迫害,放弃了修炼。之后,肝上长了血管瘤,因部位敏感,而且长得很大,不能做手术。医生就让她回家了,并嘱咐她家人,喜欢吃什么,就尽量满足她,等待后事吧。

后来,当地学员找到她,劝她不要放弃,她重新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奇迹真的发生了,她痊愈了,却被第二次到劳教所迫害。

有一天,警察把她喊到“大厅”喝斥,她嚎啕大哭着说:“我得了血管瘤,要死的时候,你们没人来,我炼法轮功好了,你们来了,把我抓到劳教所了(大意)。”

她有些激动,声音很大,我们几个离“大厅”很近的监室,都听到了。

再如,2011年,一位67岁的东北阿姨,被关到一大队。她以前被劳教所迫害过一次,名字上了中共公安系统的黑名单上。当年夏天,阿姨的儿子带她去北京旅游,在宾馆登记入住时,系统自动报给北京公安。

警察很快出现在宾馆,阿姨身上没有带法轮功书籍或真相资料,只戴了一条项链,坠子两面分别印有“法论大法好”“真善忍好”。因此,年近古稀的她,被劳教两年半。

以我被迫害的时间算,那时中共迫害法轮功已经十一二年,对第三次、第四次被劳教的学员,以及从监狱出来,再被关到劳教所的学员来说,真的是牢底坐穿。

有一次,我与旁边的一位学员悄声感叹,她们这些50后的人,在中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暴政下,真是命运多舛。

小时候,正在长身体时,赶上中共搞政治运动,大跃进、人民公社化酿成大饥荒。上学的年龄,又赶上所谓“上山下乡”。文革结束后,好不容易回城工作,中年时又赶上所谓“下岗”潮,失业了。

身心俱疲之际,终于找到人生归宿,有了自己的信仰,却又被中共反复关押、迫害。以致于很多学员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结语

写出自己的经历,揭露中共自上而下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一直是我被关押在劳教所时的心愿。

其实,想写的内容还有很多,比如超负荷劳动、不许眼神交流、不得互相帮助,随时搜监搜身等,但把这些零散的事情穿起来并不容易,篇幅也很长,决定就此告一段落。

不过结尾时,我想补充一场特殊经历。

在劳教所期间,每年都有3–4次体检,有验血在内的各种检查,从来不会告诉我们任何结果,每次都在劳教所医务室。然而,有一次不同寻常的例外。

2012年4月初,我们突然被要求体检。当一大队的电子大铁门徐徐拉开时,一辆极为高档的医疗大蓬车映入眼帘。

一大队大队长赵国新亲自督队。就在我们诧异地望着眼前这个庞然大物时,车门打开,一个很长的梯子缓缓降下。我们被要求分批上去。

在我排队等候时,想要掩盖这突如其来、特殊体检的赵国新说:“看看国家对你们多好,这是从德国进口的,专门为你们准备的,连我们都不给用。”

当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想的是,2006年被曝光的中共大规模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因为这个体检毫无必要,极不正常。

我踩着高高的梯子进去后,发现车里非常宽敞,各种高档医疗设备应有尽有,检查设备在前面,车的中部、后部极为宽敞,完全可以实施手术。

高档医疗大篷车实地体检,更加深了我上面的疑虑。劳教所一边残酷迫害我们,精神折磨、体罚、高强度劳动,一边却拿出钜资购买极为高档的德国医疗设施?这太违反常理了,我深信,他们利用高档设备,在精确采集我们身体的各项数据。

有关这方面的话题,我推荐一个第三方的独立裁决,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了解一下。

位于伦敦的“人民法庭”继2019年6月17日裁定“中共犯下反人类罪行”后,2020年3月1日首次发布了“全文判决报告”,其中包含令人震惊的新证据,表明中共在持续实施一项由国家执行的“活摘器官”活动,而法轮功修炼者是主要的受害人群。

参考大纪元报导请点击这里,参考西方主流媒体相关报导,请搜索“China tribunal”。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叶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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