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聞】美中貿易談判 川普1.0和2.0三大不同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5年05月09日訊】美中官員將於本週末在瑞士會晤,商討經貿事宜。在川普總統的上一個任期,其實雙方已經經歷過一次貿易談判,對比七年前,這次有什麼不同?來看報導。

川普第一任期的時候,美中進行了第一輪貿易談判。事隔七年,仍然是川普和習近平再次對上手,仍然是貿易戰,但有些事情已經不同了。

這次中方的代表仍是主管經濟的副總理,但是人員從劉鶴變為何立峰。不同於劉鶴曾在哈佛留學,何立峰不講英語,國際經驗不那麼多,而且他更傾向於國家主導的經濟方式。何立峰是習近平的鐵桿「老部下」,之前他接替劉鶴職務時,外界普遍認為他最重要的功能就是根據習近平的意志規劃財經政策。

美國經濟學者黃大衛分析,何立峰與劉鶴的最大區別,不在經濟理念,而在於政治角色。

美國經濟學者黃大衛:「劉鶴是一個技術型的官僚,有一定改革與市場導向的立場,能夠在中共內部與外部世界建立一個『翻譯機』跟『緩衝點』。而何立峰徹底是一個政治執行者,他的使命不是協商,是在堅守政治底線。所以在談判中會有三個變化,第一,談判靈活性可能就沒有這麼高;第二,對外語言更傾向於政治語言;第三,所有承諾將取決於內部權力結構,並非市場條件。這些都不利於可以持續的市場化貿易協定,是北京當前國內政治統治的一個需求。」

另一個不同之處,就是川普2.0具備了1.0時期沒有的經驗。七年前的貿易談判非常艱難,甚至在簽署前夕遭遇習近平突然反悔。歷經一年半以上,雙方最終簽下第一階段貿易協議,但後續中共幾乎沒有履行。這些給川普2.0時代的貿易談判帶來了不同。

台灣總體經濟學家吳嘉隆:「你看這一次美國把對中國的關稅加到145%,過程中談都沒有談喔,你有沒有發現川普2.0談都不想談,因為習近平自己把自己的信用搞砸了,這是第一個,第二個,美國還發現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還不光是習近平的問題,現在問題是出在中共的政治體制,用權力分割經濟利益,進行重分配再分配,這樣的結果,美國把中國拉進全球化,造成的是更加強化中共的一黨專政統治機器,對人民社會監控更徹底,完全違背美國當初的初衷,所以美國現在一定要把中共這個體制解決掉。」

黃大衛:「從2018年到2020年的過程中,美方從關稅施壓到談判暫停,孟晚舟事件第一階段,這些事件中我們看到一個東西,北京的戰術性讓步是可以被逼迫出來,但結構性的讓步可能沒辦法期待。川普團隊可能當時低估了北京的一個虛實結合,拖延戰術還有一些戰術性的承諾的能力。但是川普2.0的回歸的話,他將不再尋求達成表面協議,而進一步將經濟議題戰略化、制度化、長期化,你可以理解為一個從一場貿易衝突轉變成一場制度性冷戰的分階段演習。」

七年間經歷了中共病毒疫情、俄烏戰爭等,世界格局發生了很大變化。中共毫不掩飾的擴張野心和敵意已經讓越來越多美國民眾和政治家意識到它的威脅。學者們指出,川普2.0時期貿易戰的目的,已經和1.0時期完全不同。

黃大衛:「2018年川普仍然是逼迫北京開放市場的幻想,仍然想通過協議修正北京對全球經濟的侵蝕方式。而2025年川普以及整個共和黨的鷹派陣營已經將北京視為一種無法共存的制度的競爭對手。這次談判的目的並不是單單要挽回更公平市場,而是要讓供應鏈去中國化,讓高科技外流資本市場的脫鉤,美國製造回流。貿易戰只是工具,一個途徑,目標是要在制度性壓制與技術性封鎖。」

吳嘉隆:「他就是要把中共這個體制先把它搞垮,然後在廢墟上重建一個民主法治自由人權的中國,美國的大戰略是這樣,至少川普時代是這樣,然後川普四年之後,中方都以為說你不過幹四年,我熬過去就是了,錯!川普路線的繼承人都選好了,川普接下來四年,然後接下來八年都是這個路線。」

台灣總體經濟學家吳嘉隆預計中共將面臨極限施壓,因為美國已經知道和中共談判沒用,因此現在先禮後兵,為後面的強硬手段鋪路。

編輯/尚燕 採訪/駱亞 後製/高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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